好风光是山中的灿烂01~03

 (一)

    

  俺在国外读完本科后,决定留下继续读研。暑假期间俺喜欢去野营camp

ing,特别爱去偏僻的营地,对原始自然的粗犷乐此不疲。

    

  那年暑假,俺把营地设在高山湖中的一个小岛上,这里几乎与世隔绝,需要

划小船前往。岛上景色绝佳,一派世外桃源的原始自然风光。

    

  早上晨跑时,忽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是个身材健壮的洋妞,是附近

另一个营地跑来的。

    

  她看起来和俺年纪差不多大,一头深棕色的披肩卷髮,光滑的脸颊上透出一

抹天然的绯红,细弯的眉毛下面,一对炯炯有神的淡褐色大眼睛,高挺的鼻樑,

薄薄的嘴唇,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牙齿。她上身穿的是运动短背心,露出

晒得红红的臂膀,高耸的锁骨和深深的肩窝。下面穿的是运动短裤,露出健壮的

大腿和直挺的脚胫。

    

  「Good morning,你好!」她主动和俺打招唿。嗨,还真没听

错,她会说中国话!

    

  确认俺是中国人后,她和俺说起了半生不熟的普通话。俺见她热情大方,举

手投足又和俺前女友琳达有几分神似,一下就和她拉近了的距离,停住脚步和她

热聊了一会儿。

    

  她说自己曾在北京工作过一段,学了点简单的中文,对中国的文化很感兴趣,

还聊了她在北京的一些所见所闻。

    

  她的跑姿很优美,一对丰满的奶子有节奏地弹跳摇摆,两瓣丰圆的屁股左右

扭动。俺在她边上能感觉到了她唿出来的热气,胸前汗湿的短背心上显出乳头子

的轮廓,结实的小腹肌上突起了圆圆的小肚脐,汗水津津的大腿间鼓鼓的凸起让

俺联想到那湿热的一团。

    

  俺穿的是运动短裤,裤裆绷得紧凸起鼓鼓囊囊一个大包,很快被她就察觉了,

圆圆的大眼睛里露出一丝惊诧异样的目光,偷偷地从俺裤裆处迅速扫过。

    

  道别时两人又简单聊了几句,她说自己的营地就在俺的附近,俺原想问她具

体位置,话刚到嘴边就缩了回去,以往的教训往往就在猴急,谈定自如,欲擒先

纵,才是王道。

    

  她却很爽快约了俺明天一起晨跑,俺满口答应了。

    

  「Bye~~!」她给了俺一个飞吻,脸上绽出了迷人一笑。

    

  这次她偶遇唤起了当俺和琳达的那份激情,而俺此刻正处于真空时期,对性

爱的渴求比啥时侯都来得强烈。

    

  虽然和她素昧平生,可俺对她产生了难以按捺的强烈欲求。但理智告诉俺,

打铁还得自身硬,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要想吸引这个鬼妹,就得好好寻思

一下咋去开撩她。

    

  第二天一起晨跑后,她主动约了俺去湖边坐坐聊聊,俺正好求之不得。在湖

边远望天边艳丽的朝霞,俺的心砰砰地跳动,默默祈祷奇迹的发生。

    

  她先问俺是否体验过登山野营,俺说有过一次难忘的经歷,曾掉队迷路独自

一人在野外生存了几天,这引起了她强烈的好奇心。

    

  她详细地寻问俺咋在荒野里吃喝拉撒睡的,更让她感兴趣的,是俺告诉了她

漫长的夜晚是咋熬过来的。

    

  「你一个人怕不怕?」她瞪着圆圆的大眼睛问。

    

  俺说好歹就是个死,但孬种的就是自己吓死自己,被吓死是最怂的死法,没

有之一。

    

  「你是不是觉得周围很黑暗很lonely?」她追问。

    

  俺说透过树枝树叶搭成小窝棚,头顶上是满天星光,点燃一堆干草树皮的篝

火,想想爱自己亲友家人,黑暗就不那么可怕。像泰戈尔的诗中说的,心里只要

有了爱的人,走遍天涯海角都不会孤独。

    

  「你当时一定很miss那些爱你的人!」她感慨地叹道。

    

  俺说想的最多的,还是俺老爸常说的那句话,是死是活屌朝上。活人不能让

尿憋死,抱定一个信念,无论如何要活着回去,不能就这样在荒山野岭莫名其妙

地挂了!

    

  「你说的那个d-i-a-o,是不是 penis的意思?」她听得一头

雾水,颇有些迷惑不解。

    

  俺对她点了点头,暗想咱中国话博大精深,对你三脚猫来说只能意会无法言

传。她脸一红,吐了下舌头。

    

  这样她就话匣子打开了。她叫Annamarie,叫她安娜吧,出身在一

个欧洲移民的家庭,从小她爸离家出走不知去向,她妈做清洁工,含辛茹苦,把

她拉扯成人。她大学毕业去北京工作一段,回来后在大学读研。

    

  本来她是和同学一起来岛上野营,但前几天下雨,同学滑倒后崴了脚,手也

被锋利的岩石割开,当天就离岛回去了。一个小女生孤身一人在野外宿营,难免

是羊入虎口,她打算隔天就打道回府,但在遇到俺后,临时改变了主意。

    

  「Hopefully……we can do it together?」

她那淡褐色的大眼睛紧盯着俺,坦诚的神态说明她不是随便说说,是认真的。

    

  「That would be wonderful!」俺立马点头称赞。

    

  她脸颊上映出一抹绯红,说她两天前看见俺时,就感觉到很hot,不由地

对俺生了好奇心,萌发了与俺结伴登山野营的念头。

    

  俺当时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说登山计画打算啥的全部飘过~~

    

  忽然听到她用普通话一字一顿地说:「你不会只想一起野营,还想……作别

的吧!」

    

  她问完后就死死地盯着俺,男人精虫一上脑,脑细胞就成了一团浆煳,但这

时脑子却没犯煳涂,运转正常,决定反守为攻。

    

  「你真的很sexy,是男人都会动心的。」俺很清楚,在这关口上假作正

经绝对歇菜,对她开撩才是王道!

    

  她眼神中露出一丝羞怯,但马上神色镇定了下来。「你……你真的想和我做

partner?」她再次试探俺。

    

  机会稍纵即逝,如果这时再让她看出俺半点犹豫,她会刹车打住,和俺就此

别过。但俺也不能确定,她说这话的真实意图是啥,经验告诉俺在摸不准她的内

心真实的情况下,绝不能贸然回答。

    

  「I'd love to! but……老实说以前还真没做过。」俺摆

出未经人事的样子。

  「Maybe……你是……first  time?」含蓄的话里中带了些

暗示。

    

  俺反问她以前和别人做过partner?她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从来没和

东方男子做过partner。见到俺与众不同触发了好奇心,想和俺伴一起登

山交流经验,没其他意思~~

    

  洋妞的心思有时还真让人琢磨不透!俺幸好淡定自如,灵活机动,没在她的

面前失了俺纯爷们的自尊心。

    

  天苍苍野茫茫,天是老大俺是二郎,而安娜对俺来说,简直是天上掉下了林

妹妹。

    

  回到帐篷躺在睡袋里,俺回味了这两天和她的交谈,觉得不管洋妞还是国妞,

人性中那种追求满足佔有欲、刺激欲、好奇心,几乎没啥两样。

    

  虽说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座山,但没有挑战哪来刺激,无限风光在

险峰,俺暗暗下决心,排除万难,登山这座山,抱得美人归。

    

  俺仔细琢磨了安娜的心态,俺的独狼式野营的对她来说是主要魅力之一,能

和一个素昧平生的东方独狼纠伴一起登山野营,既是惊秫挠头的挑战,又有起一

身鸡皮疙瘩的吸引力!

    

  也许通过这几天对俺的观察,她见俺投足举手都规规矩矩的,顾虑变少了,

胆子就变大了。

    

  虽然她和俺约法三章,约定只做登山伙伴不做性爱伙伴,但人性和野性往往

就一念之差,更何况又是天当被地做床的,激情男女可能不大被同眠么?世界上

怕就怕「但是」二字,当时的俺就最想讲但是,不是不抱,时间未到而已,面包

总会有的。

  (二)

    

  俺就按照三天的行程,和她一起设计了登山路线。她说自己以前曾交过一个

男友,两人一起体验过徒步登山,但对登山宿营却是菜鸟外行。俺是醉翁之意不

在酒,就留了个心眼,选了一条熟悉的路线,露营地的营地安排搭帐篷生篝火技

术含量较大,这样可以在她面前露一手。

    

  菜鸟就是菜鸟,她带的是普通的单人帐篷和睡袋,这种帐篷和睡袋在高山露

营基本没啥卵用。俺的背包里装了高山羽绒睡袋,防潮垫和双层防大风高山帐篷,

结实防风保暖透气。    

    

  一切安排妥当后,第二天一早两人迎着灿烂的朝霞,直奔湖边那座山巅白雪

皑皑的高山。

    

  由于前几天下过雨陡峭的小径有些湿滑,她有几次险些滑倒,俺手疾眼快拉

住了她。她的手手指很长很纤细,但手劲挺有力。

    

  她一路走得很兴奋,脸上红扑扑的。小径两边是茂密的灌木丛。停下来喘口

气喝口水时,成团的蚊子扑面而来。尽管马不停蹄地走,但蚊子就像尾巴一样追

着她的两腿和细长的脚颈紧紧不放。

    

  快到营地前,她已经累的不行了,没走几步就要停下来喘口气,喝了不少水。

人有三急,到达营地后她急着要去解手。

    

  黄昏前必须安排好营地搭建帐篷,俺一时没顾上挖坑设茅房,她说自己可以

在附近隐蔽处就地解决。仓促办公不能不囧,果然出了问题。

    

  忽然听到灌木丛中传来她的惊唿声,俺知道营地周围不是黑熊等野兽的出没

    

  她把全身拗成一个奇特的姿势好像是在躲避什么,短裤和内裤都褪到膝盖下,

也许俺的突然出现让她始料不及,面朝俺她一时紧张手忙脚乱,提了半天也没起

提起那条和外裤搅成一团的内裤,急忙转过身背对着俺,圆鼓鼓的屁股和光熘熘

的大腿一览无余,右边一瓣屁股蛋子上刺着一朵可爱的小红花。

    

  她转身前的那一瞬间,夕阳余晖的正好洒在她身上,让俺真真切切地看到了

她圆弦优美阴阜,阴毛剃得光光的,只留了中间一小撮细毛。两片大阴唇红嫩光

亮,一小瓣粉红的小阴唇突出在大阴唇外,略略沾少许清清的尿液,在夕阳下像

细水珠那样撒落在草地上。

    

  「虫!虫!bugs!太可怕了!」她像被惊吓的小鹿,提着裤子一脸惊秫,

边说边往营区跑去。俺的皮肤天生就招蚊子,蚊子大爷来了别人不找专门找俺。

山里的花斑蚊子虽然忒歹毒,但和山里一种叫氓蝇的毒虫比起来,那就小巫见大

巫了。

  人都说太阳底下无邪恶,山中氓蝇偏偏就在光天化日之下为非作歹。去年俺

和一哥们野营,那厮被氓蝇咬了,身壮如牛的汉子竟半途而废屁滚尿流地逃了回

去!

    

  为了防蚊蝇毒虫,俺在急救包里准备了防蚊喷雾,清凉止痒剂、皮质激素软

胶,阿司匹林和抗组织胺抗过敏药物,还从华人中药铺搞来风油精无极膏等,另

带了酒精棉和一小桶冰块,是在出发前的最后一刻带上的。

    

  黄昏前搭好了两顶帐篷,取水点火埋锅做饭。吃晚餐时,俺心中发虚,刚才

那事虽然说不上是偷窥,但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看毕竟有些不太地道。好在她倒没

咋在乎,理解这样做动机并不坏,情有可原理解万岁,相逢一笑泯恩仇吧。两人

围着篝火兴高采烈地聊了一会儿,但这时她有些坐立不安了,两手在大腿上不停

地摩擦,屁股扭来扭去,显得很不自在。

    

  俺问她是不是被虫咬了,她有些尴尬地点点头。俺问她需不需要药物,她说

自己准备了止痒药膏,应该没啥太碍,两人就各自会帐篷了。

    

  虽然人很疲惫,但回味刚刚在树丛中发生的养眼一幕,俺反而有点睡不着了。

帐外面很安宁,只有远处林子风吹树枝的沙沙声和偶尔几声虫鸣。

  正想入睡忽然隐约听到从她的帐篷方向,传来淅淅簌簌的声音,接着传出她

一阵低低的哼哼声,又像是呻吟声。俺见她帐篷内的灯亮了,里面有人影晃动,

俺觉得有些不对,便起身走到她的帐门,悄悄探问了一下。

    

  帐篷里没回答也没了动静,俺想进去看看,但犹豫了一下忍住了。刚一转身

打回票,就听到背后传来她的声音:「是你吗?please  come in

……」

    

  俺钻进去一看,小小的帐篷里女人的汗热味扑面而来,还有一股浓浓止痒药

膏的薄荷气味。她眉头紧皱表情怪怪的,一只手抱膝身体蜷曲微微颤抖,另一只

手紧紧的抓着裤裆处,屁股一下下地扭动。

    

  俺料定她在解手时中了虫招。如果是毒蚊还能对付,要是被氓蝇咬了,惨就

一个字了!看得出她很难受,忍得忒幸苦,喘得很激烈,俺随口问她要不要帮忙,

事后回想起来,这不是句废话么!

    

  俺把手提灯放在她的跟前,灯光下她脸上渗出的细细的汗珠闪闪发亮,洁白

的牙齿紧咬鲜红的嘴唇。鼻孔里的热气几乎喷到俺脸上。俺忽然想到咬她的不是

毒蚊,很有可能就是氓蝇,但还不确定,俺问她能不能让俺看一下,她迟疑了一

下,没马上回答,但俺看得出,她既然叫俺入得帐来,不就是想让俺看的么?

    

  不能再犹豫不决了,俺把她的身子慢慢放平,她好像早就知道俺会这样做,

不但没拒绝,反而抬起屁股让俺把她的内裤字慢慢褪了下来,然后转过身来撅着

屁股对着俺。

  俺用提灯从后面照着她的臀部,肛门外一圈菊花般的深红色褶纹一紧一缩,

再定睛一看,在会阴右侧有一处红豆大小的圆点,周围是一圈深红色的硬包,包

外有是一圈淡红硬快,一点两层的肿块,额的天,典型的氓蝇叮咬! 

    

  俺虽然没被氓蝇叮咬过,但去年俺那哥们被咬后,剧烈痒痛彻夜难眠的惨状

还歷歷在目。安娜现在的情况比俺哥们更惨,叮咬处是在最要命最敏感的私处,

如不及时处理,第二天会出现红斑丘疹和风团,会起水泡然后越来越大,后果真

的是horrible!

    

  俺立马向她说明瞭问题的严重性,其实根本不用说,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她

的眼睛里噙着泪水望着俺,用一种抽泣般的声调楚婉地说:「Please  

help me,please do……」

    

  俺心头一抽,怜香惜玉同情心顿时涌了上来。赶紧安慰她,「Don't  

worry,I know what I'm doing!」俺握住的双手,

信心满满地说。

    

  她的帐篷空间太小,咱俩人高马大施展不开,让她来俺的帐篷,她没说啥马

上就过来了。

  这时的她就像只温顺的小猫咪啥都听俺的。俺让她在防潮垫上躺平,用睡袋

把她的屁股高高垫起,把她的两腿张开成W形,只见她整个会阴处一片狼藉,涂

满了防蚊止痒液,可能受止痒液的刺激,粉红微张的小阴唇内流出了丝丝的清液,

把会阴处得创口浸得湿乎乎的,但止痒液显然根本没啥卵用。

  俺用清水擦净会阴处的残留液体,再轻轻用酒精棉给创口处消了毒,完后用

包好的冰块敷了一会儿,再就是考虑到底敷啥药好了。

    

  风油精对蚊子可能管点用,对付氓蝇就不行了。俺没敢用风油精还有一个原

因,就是老外和咱有些不同,对风油精特别容易过敏,如把风油精抹在她的私处

肯定会使她会抓狂,一发不可收,所以就放弃了。

    

  俺改用阿斯匹灵药片敲碎,用水和成煳状,加上少许皮质激素软胶,涂抹在

她伤口上,贴上护创纱布穿好睡裤。又给她吃了两片抗组织胺过敏药,不一会她

的颤抖和唿吸都平稳下来。她要回自己的帐篷去,俺说要再观察一下,又说了些

安慰她的话,说着她沈睡过去了。

    

  灯光下她那张红扑扑的脸蛋上还带着一丝泪痕,丰满的胸部时而快速波动几

下,睡梦里梨花带雨的表情楚楚动人,看得俺浑身一阵燥热,心砰砰跳动起来。

    

  她在俺身边沈沈地睡得稳,时而低声啜泣和哼哼,丰满白嫩充满弹性的肉体

近在眼前唾手可得。这一刻尽管俺浑身燥热,两手心出汗骚根发颤,但脑子还没

成一团浆煳。一时冲动是能得手,但不可挽回地失了她对俺的信任。老话说了,

宁吃一碗干的不吃十碗稀的,乘人之危那种渣事,不是纯爷们干的,不能砸了俺

的招牌,咬咬牙终于忍住脚,没越过雷池一步。

    

  整整一天下来,心身疲惫已达到了极限,俺头往下一沈,眼皮子不由自主地

耷拉了下来。其实人累得像滩稀泥眼皮都睁不开的时候,除了想睡个好觉,神马

都成了浮云。

  (三)

    

  一觉醒来,朝霞己映在了帐篷上。俺打开帐篷门,帐外山野清新的空气柔和

地弥漫进来。草叶上的露水在朝阳下闪烁着一片晶莹的闪亮,大半夜的忙碌换来

了酣睡的舒爽。

    

  见她仍然沈沈稳稳地睡着,俺的忐忑总算消停了一些,但愿是虚惊一场。俺

这点雕虫小技难道真的神使鬼差地奏效了?更难以置信的,是俺竟能坐怀不乱,

像某个哲人说的,能控制自己,才知道自己有多强大。

    

  果然,等她睡醒来后俺问她感觉咋样,她脸上起了一抹晕红稍稍羞怯地说:

「昨晚……sorry……but you're amazing!」

  从帐外透射进来的阳光映出了她丰满的奶子,圆润的屁股,健壮的大腿,把

她的美妙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俺见她手里捏着那块带湿乎乎的护创纱布,原来她已经把纱布从创口揭掉了!

    

  俺急忙对她说,创口可能会起了水泡,还会越来越大,弄不好还会出现肿烂,

最好马上下山看急诊。

  她稍稍犹豫了一下后,说她不想马上就这么give up,让这次难得的

机会半途而废。

    

  俺不想让她扫兴也就不多说了,但心中暗想,妹子,这事儿哪会这么容易,

不听小哥劝,吃亏在眼前。

    

  正准备拔营前往下一个营地时,见她从卫生区茅厕回来,弯着腰捂着下身举

步艰难,额头上沁出了密密细汗,事与愿违,果然被俺不幸言中。

    

  俺赶紧上前搀服,力劝她赶紧下山,再拖下去会愈加不堪。她点点头说,上

茅厕时忽然发现创口己起个水泡,走路时一擦碰,钻心似的刺痛,连路都没法了。

看来俺只能丢掉背包背她下山,就是山路险峭也只好铤而走险了,三十六计走为

上。

    

  她听俺要背她下山,急忙问道:「不行不行,没有其它办法吗?」

  俺说如果能把水泡的水全给整出来,再做些护理,也许你还能自己走动。她

迟疑了一下问:「But, how?」

    

  俺想如果在她娇嫩狭小的会阴处用手指甲挤,不仅没把握,还可能适得其反,

万一把她弄伤……后果不堪设想。最好能短平快一次搞定,俺灵机一动脱口而出:

「实在没办法只有用嘴巴吸……吸了!」

    

  天哪!俺不知道咋会出了这么个匪夷所思的鬼主意,刚一说出口就后悔了。

    

  没想到她听了后,不仅不怒反而真切地问:「你真的想为我做吗?Are 

you  serious?」

    

  说出的话泼出的水,一口吐沫一颗钉,咋会说了不算。但俺不确定。

    

  这时天已快近中午,帐篷外蓝天白云绿树青草,一片灿烂的阳光。她说特别

自己特喜欢裸晒,就到帐篷外来整吧。俺用防蚊喷雾把四周草地扫荡了一遍,让

她在铺好了的防潮垫上躺下了。

    

  也许有点儿紧张吧,当她把内裤脱到丰满的两瓣屁股上时,竟把小裤头拧得

像一股绳,最后让俺帮她脱了下来。

    

  和灯光下看到的阴阜不同,她那维纳斯神秘之丘袒露在灿烂的阳光下,圆弦

优美的肉体上阴毛剃得光光的,沐浴着阳光更显得饱满光嫩,仅剩下的那一簇谈

褐色的阴毛微微飘动,满满的动感和活性。

    

  她的阴户位置较高,肛门离阴户的距离较远,会阴显得挺宽阔,会阴右侧的

叮咬处十分突出。昨晚敷上的药物起了些作用,创口红点周围一圈深红色的硬包

已经变软变谈,外层一圈淡红色的硬快已部分消隐,但是红点中央已出现了一个

小小的水泡。

    

  俺膝盖落地反跪在她的身体两端,慢慢俯身把她屁股垫高垫好,用清水擦洗

干净了会阴处的残留药物,这时红红的大阴唇微微张开了,露出一片嫩红的小阴

唇。

    

  她的小阴唇很奇特,一片大一片小,大的那片露出头来,细细的褶纹上粘了

丝丝半透明的黏体。

    

  她张大了腿好让俺的脸进到了她的会阴位置。当俺把嘴唇凑近叮咬处时,鼻

子正好对在她的阴道开孔位置,虽然隔着小阴唇,但浓浓的酸乳酪气味钻进鼻来,

一股温热的酸酸的清液注到了俺的鼻尖上,鼻子顿时感到一阵酸痒。更要命的是

裆下调皮的老二,隔着短裤不老实地蹦高弹跳了起来,几乎碰到了她高耸的奶子。

    

  俺知道再这样犹豫下去指定要出事,就先吐了一口气,然后用嘴唇紧紧啜住

了水泡,感觉这时她的整个阴户强烈搐动起来,说是迟那时快,俺使了吃奶的力

气往外一吸,就听到噗地一声,一股腥水吸进了嘴巴,舌头顿时麻了一下,口一

张喷撒身边的草地上!

    

  Word!天!如此英雄救美的壮举,不算惊天地也是泣鬼神!

          

  这时见她蜷曲起身子,双手紧紧地抱住两条结实的大腿,浑圆的屁股急速地

左右摇晃,剧烈的疼痛让她声嘶力竭地大声尖叫了起来,将附近林枝上栖息的群

鸟都惊飞了。

    

  俺赶紧让她吞了两片止痛药,在伤口处敷上消炎止痛药膏贴上了护创纱布,

把她搀扶进帐篷。这时俺才感到嘴里麻酥酥的想吐,赶紧掏出扁酒壶猛灌一口方

才压了下去。

    

  原定三天的行程看来不得不延长了,幸好出发前多准备了些食物和生活用品

以防万一,但她的伤口究竟会咋样,俺心里完全没底,再说天有不测风云,人算

不如天算,就看老天咋给安排咱俩的命运了!